于今日署信

One day you will hear what I'm saying.But not today.

【♠️♦️】秋冬之交还有一季

  #点梗“K试探才买回的打手J”

  #暗线隐喻和引申巨多的一篇,来自新月沃土与幼发拉底河水

  

  

  

  

  

  

  

  

   死亡和灵魂是姻亲而非嫁娶,专膺指使才敢被议论起陶土头花。缅甸的河水今世来生都与车票一起燃烧,世界上会咬衔的猎犬那么多,棕色皮毛,白色皮毛,而他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是狼血下沐浴的一条。


  

  

  

  

  男人在检查狗的牙齿与舌苔,他是个好买家,热带疾病太多,没有打标签的动物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被选择。


  

  医用手套裹了一层油润/滑,橡胶味被包在更粘腻恶心的触感下,作为商品出售的狗做出反射性干呕的痉挛动作,它用舌头外抵检查的手指,再被卖他出手的人一脚踹在膝弯,结结实实摔跪在地。新主人并不粗暴,也不温和,他只是恰如其分调整手套,卡住犬的颌骨。它的鼻子被捏住提起,舌头被迫压至下颌,整张口腔完全暴露在新主人的眼睛里,粉红的粘膜以及尖锐犬齿都被当做一个零件检查。紧绷的橡胶从它腮侧往舌根里挤压,涎水从无法合起的关节里溢出去,新主人的衣服很贵,犬闻出布片上佐餐香料的味道分了三回,那么他一会会为自己弄脏这件衣服付出代价。


  

  

  

  湿润,粉红,没有异味。


  

  

  

  “拿下他的眼罩。”


  

  

  买家也许地位很高,那个不可一世的老板低头了,拽下犬的黑暗。


  

  

  

  它的眼睛里火复生涅槃,犬的毛发被烧干净,内脏从最里层开始拆分重组。他所有的骨骼被颅脑中沸血烧得噼啪作响,雨以男人的身姿降落下来,变成临门一脚的威逼利诱。


  

  

  刺眼的光源是主人手中新点的烟,他只吞过捡来的烟丝,不知道昂贵黑色卷烟纸下是什么口感。烟雾下是男人的脸,他要高一个头,营养和年龄决定了此刻绝对的劣势。


  

  

  但青年已然睁开眼睛。


  

  

  

  橡胶味忍久了就不太难闻,嗅觉神经替他分担了这份苦楚,舌面能感受到油润,但那不再是裹尸布了,橡胶之下是可口的肉,肌理分明又新鲜多汁,咬一口下去就能吃到血。吃到肉是奖励,是能活到下一天的筹码,现在这一口被赋予另一层意义——他终于发现自己曾经的进食都在狗的饭盆里完成,手指以及牙齿是唯一的辅助工具,拿筷子叉子和餐刀的人从不是他。他没有读过沙斐仪伊玛目和列宁著作之间的区别和异同,但知道作为人找回自己的躯体有多么重要。


  

  

  他的咬肌在缓慢嵌合,男人没有收回的手指轮廓逐渐在咬合中清晰,指纹从保护下逐渐浮现,他咬着,像在剥一个秘密。


  

  

  

  少年人被煤灰熏过的眼睛亮得可怕,从底下吊上去看那个买他的男人。


  

  

  

  那应该是沙姆士·大不里士,但现在变成一块囫囵漂亮的蛋糕,在烟草的骨灰里即将被他吞下。


  

  

  

  

  

  而那只漂亮的手,应该是极少劳苦的手指,在他的口腔里用一个隐晦得甚至不妥的方式上滑,温和剐蹭过上颌。


  

  

  

  

  青年收获了一个独属于他们的秘密。


  

  

  

  

  这是一个无声的鼓励,他从犬群中被流放,带着今夜收到的信件和波斯菊。


  

  

  

  

  他咬下去,犬齿划开橡胶,剥开新月土中最后的时代。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拆糖果,小心翼翼又粗暴残忍,眼里淌着来之不易的光。


  

  

  

  

  上午的生死局他已然一决胜负,证明自己作为打手的价值和意义,下跪时倨傲的脊骨和咬破的手套是为人的证明。


  

  

  

  

  而堪堪停留在男人皮肤上再不下切的牙齿则是他对于看家犬身份的认可,对于被赋予尊严的感激。他的犬牙根部在跳,体温交换着,拳场老板要踹下第二脚。


  

  

  

  枪响后闻劭笑了一声,右手食指上留下牙痕。黑桃K的手从橡胶手套抽离,青年看见偏白又骨节分明的一双,边缘被化学药剂腐蚀过,并不是毫无瑕疵的漂亮,但温凉落在他的额头。


  

  

  

  

  

  “上车后和我聊聊你,以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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